公寓外,他的车安静地停留在事故现场旁边,车头被撞得有些变形,车身也有几道痕迹,但好像并不怎么严重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傅城予叹息了一声道:我就该什么都不说的,我说的越多,他想得越多,有些事情就是越想越生气的何必呢?
容隽一听,就知道她的言外之意,不由得愈发抱紧了她,低声道:老婆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喝了酒还开车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,我发誓!
我等两天再过来。容隽摸了摸她消瘦了一圈的脸颊,说,你别太辛苦了,有些事情交给护工去做就行,不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,这样太累了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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