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模糊视线,乔唯一再想忍,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。
说到一半,她大约自己也没了底气,淡淡垂了眼,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然而这样的情形无疑是胜过昨天许多的,也是乔唯一没有想到的好结果——
好一会儿,乔唯一才继续道:你昨天晚上突然出现,又突然告诉我姨父的消息太多事情了,是我不冷静,是我不对
说到这里,谢婉筠已经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。
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,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。
今天晚上的酒会虽然是商业形式,但是公司总部很多跟她公事过的同事都有出席,因此整场酒会对于乔唯一来说就是一场重逢大会,不停地有人上前来跟她聊天喝酒,她也不停地跟别人聊天喝酒,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。
可是这个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夜,终究也要有个结束的时候,最终,她靠着假装睡着,避过了更尴尬难堪的时刻。
容隽眼见着她伸出手,取了一颗花螺,拿细牙签挑出螺肉,放进了自己口中。
电话那头蓦地静默了几秒,随后,乔唯一才终于又开口道:你在哪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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